二十一、为了道义

“谁？”
“卡平。”
“卡平？”克莱恩脸上露出回忆之色，“我好像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
汤米提醒道：“他应该和某些特殊场所有合作。”
“我想起来了。”克莱恩拍手道：“我在金玫瑰的老板洛佩兹口中听到过这个名字，她当时好像说的是，‘告诉卡平，最近不要送人过来了’。”
“你是说，金玫瑰的员工都是卡平提供的？”
“是的，而且那些女孩都不是自愿的，卡平是个人贩子。”汤米点了点头，然后递给克莱恩一张塔罗牌，说道：“如果你能帮我杀掉他，那这张牌就是你的了。”
“这是？”克莱恩看到牌上画着一辆战车和一个身穿深红长袍的男性祭司，在牌的左上角，写着一行文字：
“序列0：红祭司！”
亵渎之牌！克莱恩的瞳孔控制不住地收缩了一下，汤米给他的这张牌竟然是罗塞尔大帝制作的，藏着真神奥秘的亵渎之牌。
汤米轻笑道：“相信我，它的价值超乎你的想象，足以作为刺杀卡平的报酬。”
我知道，我也相信，但是……克莱恩缓和了一下情绪，问道：“你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吗？”
“知道一些，这是罗塞尔大帝制作的亵渎之牌，里面藏着成神的秘密。”
“所以不合理，你觉得卡平的性命能和这张牌相比吗？至少我不这样认为。”
“是的，十个卡平的性命都比不上这张牌，但是……”汤米无奈道：“我不敢说出其中的隐情，怕把你吓跑。”
克莱恩：“？”
“既然你不愿意，那就算了，我自己去杀卡平也一样。”说着，汤米就要从克莱恩手中把红祭司牌抽回来。
克莱恩赶紧往旁边一闪，说道：“你等等，让我想想。”
汤米划了根火柴，点燃卷烟，说道：“你可以慢慢考虑，我们有的是时间。”
“好，我去趟盥洗室。”
“……”汤米呆了一下，“我必须提醒你，不要过于依赖占卜。”
克莱恩说道：“那你必须告诉我这件事中隐藏的风险。”
汤米吐出一口白烟，无奈道：“好吧，卡平的靠山是奥古斯都家族。”
“奥古斯都？你说那个人贩子的靠山是皇室？开什么玩笑？”克莱恩一脸的不相信。
“我知道这听起来很不可思议，但是保护卡平的非凡者全部是仲裁人途径的，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汤米轻声道：“审判之剑在维护罪人，秩序之中诞生了混乱，他们腐败、堕落，黑色在觉醒，而持剑的审判者还不知道沉睡在哪里。”
“所以你想成为审判者，想要对抗奥古斯都家族？”
“……”汤米沉默了良久，说道：“不，审判者另有其人，我要做的只是摧毁这一切，烧光这一切，然后让审判者在废墟和荒芜之上建立新的秩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