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就决定是你了：斯莱特林

“为什么你想要变强呢，是想要获取什么吗？进行一场又一场的冒险，得到那些隐秘的知识，维护你所认同的秩序，亦或是带给你永恒的胜利。”分院帽像对待其他人一样，读取了卡尔的思维，但它却只听到了我要变强四个字。
“为什么需要那些目标呢，为什么需要那些理由呢。我想要变强是因为我想要追寻自己的极限，我想要探究人类的尽头，我想要窥探整个宇宙的奥秘。”卡尔此时内心无比平静，他甚至没有一丝情绪波动，只是回答着分院帽的问题。
自己的极限，人类的尽头，这都是些什么东西，分院帽在它几百年的历史中从来没有接触过这种说辞。
“变强怎么会不需要理由，难道你变强不是为了自己吗，或许你应该重新审视一下自己的选择，找到一条真正属于自己的道路。”
“你为什么要质疑我呢，你只需要静静地站在那里，等待着我慢慢强大，等待着属于我的人生开花结果，届时我也会将那果实的味道与你一同分享。”
卡尔的回答让分院帽陷入了混乱之中，这顶帽子有些词穷了，它似乎的确不应该干涉卡尔的人生。因为这是卡尔自己的选择，也许应该像他说的那样，静静等待着就好。
但我只是一顶帽子啊，我的任务是把小巫师送到适合他们的学院之中，分院帽陷入了迷茫，因为从卡尔的回答和思绪中它完全无法判断到底该送到哪一个学院。
它感受不到任何明显的情绪，阅读卡尔的思维就好像是在读一本晦涩难明的日记一般，上面满是狂人的呓语。
但这正是卡尔所想达到的结果，只要我开始发癫，就没有人能读懂我的思路。
这次分院用的时间格外地久，分院帽自戴到卡尔的头上之后就一点动静也没有，有的学生都开始打瞌睡了。
哈利无力的趴在桌子上，在来霍格沃茨的那段路上他走的很艰难，连续的行走让他本就紧张的胃更是雪上加霜。最后哈利控制不住吐了出来，这让他当时好受了点，但现在哈利饿极了。
赫敏用焦急的目光看着卡尔，之前的小巫师没有哪一个像卡尔这样耽搁了这么久，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只是学生，老师们也在议论纷纷，卡尔用的时间实在是有些长了，比往年那些难缠的小巫师还要久一些。邓布利多教授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个黑发的小男孩，在哈利被分到格兰芬多学院之后他就一直在关注这个天赋出众的小巫师。
作为一个精通摄魂取念的大师，他很轻易就看到了卡尔脑海中的想法。但即便以邓布利多丰富的人生经验，他也不得不承认这个小巫师确实是一朵奇葩。
心思很纯粹，志向宏大，又渴望力量，邓布利多在心中仔细评判着，也许稍加引导，卡尔就能成为哈利道路上的一大助力。但邓布利多却没有放下警惕，追求力量的人他见过很多，那些人最后都没什么好下场。
分院帽放弃了无意义的追问，但它并非毫无办法，几百年间怎么会没有几个思路清奇的小巫师呢，对于这种情况分院帽自有它的处置方式。
“斯莱特林。”分院帽高声喊道。
卡尔脱下帽子，缓步走向斯莱特林学院的长桌，但只有一阵不算热烈的欢呼出现。大多数学生都不认识这个让大家饿了这么久的家伙，斯莱特林学院派系分明，只有真正高贵的纯血巫师才被他们视作自己人。
坐在格兰芬多长桌上的赫敏表情凝住了，她环顾四周想要确认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但当她看到纳威手足无措的表情之后，赫敏知道这一切都是真的。
“卡尔怎么会被分到斯莱特林学院，他在列车上刚跟马尔福起了冲突。”罗恩的拳头都握紧了，“我认识那群混蛋，他们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或许我们可以和卡尔一起找老师求求情，让他转到格兰芬多来。”哈利提出了自己的建议，海格给他的印象很不错，虽然他只是一个护林员，但哈利相信霍格沃茨的教授应该都是这样。
“没用的，分院帽的决定是绝对的。”罗恩摇了摇头，“几百年间从来没有听说过有哪个学生转学院成功的。”
当最后一个学生被分到斯莱特林学院以后，邓布利多教授站了起来，他张开双臂，满脸笑容，似乎没有什么比看到学生们汇聚在一起使他更开心了。
“欢迎啊！”他说，“欢迎大家来到霍格沃茨开始新的学年！在宴会开始前，我想讲几句话。那就是：笨蛋！哭鼻子！残渣！拧”
小巫师们对邓布利多教授忽然说的话十分奇怪，他们交头接耳，却也没有得到什么结论。不过很快学生们的注意就被其他东西吸引开了，丰盛的食物凭空出现摆满了他们的餐盘，晚宴开始了。
卡尔根本没有注意到邓布利多校长说了什么，等他从那种混乱的感觉摆脱出来时，周围的人已经在大嚼特嚼了。今天经历的事情实在是有点多，卡尔这辈子都没有像现在这么饿过。
他叉起一块牛排，轻轻一使劲就把这块厚厚的肉饼切开了。香气扑鼻，肉汁四溢，卡尔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他把牛排夹到嘴里，感觉到了肉质的鲜嫩和多汁，还有微微的炭香和胡椒味。
不止如此，桌子上还摆着其他美味的食品，卡尔又拿起一串烤土豆吃了起来，然而就在此时，他忽然感觉有一股强烈的视线盯向了他。
这种被窥探的感觉让他很不舒服，卡尔抬起头，发现死死盯着自己的人正是马尔福，那个在列车上与他起冲突的家伙。
忙于享受美食的卡尔没功法和马尔福玩这种对视的游戏，他把注意力重新放在面前的餐盘之上，今天的战斗还没有结束，卡尔觉得自己很行。
马尔福见卡尔居然懒得搭理自己，苍白的脸上都浮现出了血色，他趁卡尔将头转向他时用手在自己脖子上比了个手势。
‘你等着，卑贱的混血，我一定会让你知道纯血巫师的荣耀到底是什么！’
卡尔百忙之中伸出左手比了个国际通用手势，示意这头蠢货赶紧去找哈利，别再折腾自己了。但看到马尔福迷茫的表情，卡尔把手缩了回来。
“真没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