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叔,你这不是在冤枉我吗?你是说我在撒谎吗?”
锦瑟望着叶清风泫然欲泣,泪眼朦胧:“爹,你知道我的,我从不骗人的,既然钟叔这样说我,那好,我也就不帮他兜着了,爹,我给你说,刚才钟叔他跟我说,我......”
“玫瑰!”
钟诚气级败坏地打断锦瑟接下来可能会说的话。
然而,他的异样却让叶清风侧目:“嗯?”
钟诚冷汗如瀑,他知道自己不恰当的表现让叶清风怀疑了,他强自镇定,笑着对锦瑟说:“玫瑰,刚才我是开玩笑,你可千万别当真啊!”
钟诚的眼神里满是乞求。
叶清风觉得今天这两人都奇奇怪怪,听到钟诚又把皮球踢到了锦瑟这边,他也不在意,笑望着锦瑟:“玫瑰,到底是怎么回事?爹现在被你们弄得有些糊涂啊!”
“哦,是这样的,爹。”锦瑟瞅了一眼钟诚,钟诚的心瞬间被提了起来:“也没什么,就是钟叔也觉得我没什么学医的天赋,可是,咱们悬济堂也不能后继无人,对不对?所以钟叔想到了幽兰,他觉得幽兰她天分很高,又有为医的仁善之心。大概是钟叔怕我心里不高兴,这不才过来小心翼翼地试探我。”
锦瑟又瞪了一眼钟诚,傲娇得继续说道:“要我说,钟叔忒小瞧了我,我是那样不讲理的人吗?虽说我以前与幽兰确实是有些龃龉,但是现在我们已经和好了,而且我已经决定走服装设计这条路,那么悬济堂自然而然肯定得找一个合适的人选,就算你不说,我也本来打算向爹推荐她的。”
叶清风恍然:“原来你们在说这个,我还以为你们两个之间闹什么矛盾了。”
锦瑟点头:“哪有什么矛盾?不过就是不喜欢钟叔太小瞧人的态度罢了。钟叔,你说呢?”
钟诚静了静心,知道这是锦瑟被他递了一个梯子:“是呢是呢,确实是我小心眼了,都忘了那句老话:士别三日,刮目相待。玫瑰,都是钟叔不好,你可千万别跟钟叔一般见识。”
说着,还真诚地对锦瑟拱手施礼:“玫瑰小姐,都是在下的不是,给你赔礼道歉了。”
锦瑟闪到一边,而叶清风阻止了钟诚的施礼动作:“一个小孩家家的,怎么能让长辈赔礼道歉呢?再说,你也是一心为了她好,她感激你才是呢。”
锦瑟在一旁附和叶清风的话:“就是嘛,钟叔你这大礼,可是吓着我了。就像我爹说的那样,您是长辈,就算说了一些不太好听的话,我哪能真往心里去?再说了,你也是为了我嘛,我该谢谢您才是。”
说着,锦瑟向钟诚微微鞠了一躬:“谢谢钟叔。”
虽然钟诚觉得锦瑟的话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别扭,但是在这种情况下,也不能多加琢磨:“没关系,,你客气了,只要你不往心里去就好了。”
锦瑟其实还蛮佩服钟诚的,无论什么时候都得给她挖个坑,不是说好是亲父女的吗?现在感觉有些塑料呢。
不过,锦瑟也很坑他也就是了。
“对了,爹,说真的,你觉得幽兰这个人怎么样?我可是想不出一个比她更合适的人选了。”锦瑟认真地建议。
“幽兰这孩子确实不错,爹心里很喜欢她,如今这个社会,像他这样安心研究医术的也没有几个人了,无论是她的医术还是人品,爹都很满意。”
提到谷幽兰,叶清风总是赞不绝口。
“爹,这么夸一个人,我可是会吃醋的。”
锦瑟撅撅嘴,表示对叶清风的偏心表示不满。
叶清风哈哈一笑:“你这孩子,爹最疼的不还是你吗?”
锦瑟得意非常:“那当然!”
父女两个人轻松说笑的样子刺痛了一旁钟诚的心,不过,唇枪舌战,暗地里的刀光剑影让他此时已有些疲惫,不想再继续纠缠。所以,给叶清风他们赔了个不是,便离开了锦瑟的房间。
看着眉眼之间依然暗含怒气,却又不能立时发作,只能装作苦笑离开的钟诚,锦瑟悄悄地反思自己的言行:我刚才的表现,好像是婊气过了一点?
钟诚终究是个老狐狸,虽然最后以他的失败而告终,但是相信他绝不会善罢甘休,也绝不会放弃他的龌龊心思,所以说,还是小心为上,一劳永逸得好。
也许是这两个人的异常还是让叶清风觉得不对,所以,在钟诚离开后,他又忍不住向锦瑟提出了自己的疑问:“我刚才进来时,好像听见你们在说什么"亲生","骗人"什么的。”
刚才便看见门外隐隐约约有人在,如今听到叶清风这样问,便知道叶清风方才听了个大概,只是大约离得偏远着,而她们刚才说话的声音也没有那么大,所以,他没有听清楚,只是心中到底存了一些疑问。
面对他的询问,锦瑟有些不满地嘟嘟嘴:“也不知钟叔怎么回事,竟然说幽兰是爹的女儿。”
锦瑟的话让叶清风如遭电击,不可置信:“这怎么,可能?”
锦瑟也点头:“对啊,也不知道钟叔怎么会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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