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女装除灵：骗鬼

车上的灯，全部闪了一下。
车灯缓缓飘落，化作一束星光。
四脚置物柜赶紧上前，让车灯落在自己头上。
其余式神也都恭敬地肃立，作倾听状。
“办法是有的。”天机星是个老头子，缓缓地道：“我听说有虚鬼，用舌尖伪造美丽女子。女子走在桥上，失足坠河，若有男人跳下去拯救，就会被虚鬼趁机杀死吃掉。”
鬼，可以女装，诱捕男人。
“主公也可以女装，去街上骗鬼。”
哦！式神们眉目传情，想笑，但故作严肃。
天机星又道：“自古以来，阴阳师就有女装传统，这也算是传统技艺。”
鲶鱼大厨挤在后面听了，搓着手：“那就提议老板女装，嘿嘿，这是好事，这不是好事么？你们这么聪明，怎么不告诉老板？”
建议老板女装？
呵呵，式神都用葬礼目光注视鲶鱼大厨。。
鲶鱼大厨感觉不对劲，讪讪地缩回身子。
式神还是都盯着它，它害怕了，左右瞅瞅，就橘猫很淡然。
鲶鱼大厨拉开围裙上的口袋，里面有哗哗水声，它伸手掏了掏，从里面掏出来一条大鳙鱼。
“橘爷，橘爷，您是老板身边的老人。教教我是怎么回事？”
瞥一眼鳙鱼，橘猫继续和酒瓶躺一起，尾巴拍打着沙发，“河流之王啊，”
“哎，橘爷。您叫我，您叫我了。”
“我老婆喜欢小鱼干，我一直想给她弄点。”
“啊，这个，这个，”鲶鱼大厨心疼地摘下帽子，从里面掏出一罐小鱼干，“橘爷，这是留给老板做汤的银鱼，都都给你。”
“老板才是大爷，叫我橘哥好了。”
“唉，橘哥。”
“河流之王啊，你听我的，低调是福。”
“唉，低调，低调。”
“老板身边勤快的人多着呢，后来就没了。我大橘整天睡觉吃饭，还在呢。都是一样的式神，凭什么你那么优秀？要想活的久，别出风头。”
鲶鱼大厨松了口气，千恩万谢：“谢谢橘哥，谢谢橘哥。”
“胖子，你又骗鱼的小鱼干。”一个柳树墩，大概有井盖那么粗，迈着根须，摇摇摆摆过来。
“喵！胖子也会生气，抓死你。”橘猫抱着小鱼干和朗姆酒正打算眯一会，被嘲讽了，好生气。
“河流之汪那条狗腿蠢鱼，每天都在菜板神头上劈几千刀，菜板神怕过吗？你一个小胖子猫，就算挠我脸，我都不带眨眼的。”
柳树墩的眼睛是两个树瘤，不怕挠，被刀砍了也不怕，重新长好，眼更大。
“都闭嘴！大人真的带来了新人，是个女的，还带着跟班！”天机星在屋顶上小声喊。
“老板把女人藏起来自己看！”
“别瞎说，老板没有，是那个女的自己出来的！”
“真的？我要去看！”鲶鱼精正拿一根萝卜练雕工，闻言把萝卜一扔，拎着刀就冲。
“我也去！同去同去！”
“都滚开！那是我老婆！”
“快躲，河流之汪还拿着刀呢！”
“河流之王你别激动，有话好说！”
——
“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群太监上黑楼。”
“问君能有几多泪，恰似瞎猪去摸妹。”
“我这一生怎么这么命苦。”
浦原乐拿着酒瓶，为自己诉苦：“小时候矮丑挫，妈妈告诉我长大就好了。上学时打不过，妈妈又告诉我长大就好了。没有女朋友，妈妈说考上大学应有尽有。”
“我现在长大了，变帅了，混过无限恐怖了，打遍天下无敌手了，为什么还是这么苦。”
“妹妹，养死了。仇家，学精了。”
“我诚意交友，虽然没钱，但家里式神多，一无所缺。那些女人不管美丑，竟然都不一口答应。”
“还假惺惺地钓鱼，说什么‘给你机会’，本座看起来像个傻子吗？”
“想要开个透视谋福利，还被手下弱鸡拒绝。”
“身为一个高大、有才、有气质的男人，我到底要怎样，才能让社会满意？”
“要女装！”一个小小声音说道。
“谁，谁偷看我丑态，出来！”
“咯咯咯，妾身，要出来了。”
和服起舞，水袖飞天。
一个半透明的女子，发髻秀美，穿着和服从浦原乐袖子里飘然飞出！
柔软的丝绸从手臂滑过，很舒服，浦原乐就没来得及反应。
女子落地，和服渐渐幻化为古典华夏宫装，她翩然起舞。
或矫健，或妩媚，或于方寸之间舞。
服装也逐渐变化，变得繁华盛美，最后长袖与裙摆飞扬，
整个世界仿佛都被舞姿充满。
浦原乐手动给大脑灌酒，还没有就花生米，已经醉得飞起：“好美，小姐姐我支持你！”
形形色色的舞蹈，依次表演。
到了最后，女子停下来冲浦原乐颔首致敬，
浦原乐以为完了。
女子却快速结印：“丑-戌-辰-子-戌-亥-巳-寅，剑雨影分身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