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贴身衣物

宁软跟陈嘉欣约好了明天的时间，她暂且还没提过借钱的事，她也不知道怎么开口。
陈嘉欣说想来帮宁软接小孩，被她婉拒了。
宁软也不想陈嘉欣太过于操心，毕竟这是她一个人找的事。
宁软回家的时候，再去了趟超市，到了小孩用品区，看到童装在打折扣。
宁软推着小车过去，摸了摸料子，发现还可以，可是又不知道怎么选。
销售小姐眼尖，走了过来，礼貌询问道：“您好，是给家里的弟弟妹妹买衣服么？”因为看着宁软不大，长得也像个学生。
宁软一个年轻女孩，在妈妈们的周围显得很突兀。
宁软点点头，“给男孩买。”
“那家里小孩多大了呀？”
宁软想了下，比划了个高度，“四五岁左右的样子，瘦瘦的。”
销售小姐听了，拿出来一件长袖衣服，“小姐，你看看我们这套，卖的最多，颜色还活泼，小男生们可喜欢这些机甲图案了。”
宁软没评价，歪了歪脑袋打量，好像有点奇怪，但又说不出来，只是讲：“这衣服好像大了点。”
销售小姐：“小孩身体长得快，这衣服过一年也可以穿。”
宁软听着好像是这个道理，她也没多少钱，一直能给他换新衣服。
“那麻烦你帮我在选几件衣服跟裤子。”
销售小姐眉眼弯弯，“好叻。”
宁软丰收满满，买了三套衣服花了两百不到。
还挺值。
——
路起在医院一个人，因为宁软选的病房连一个厕所间都没有。
路起下床去了趟卫生间，回来时，路过一间病房，里头传来声音。
“你知道吧，隔壁4113病床的小孩，是人家夜跑遛狗时捡回来，送过来的时候，小孩好像被虐待了，什么人阿那么狠心。”
“多可怜啊一个小孩子。”
“那这小孩会被送去福利院？”
“这我哪里知道，我觉得多半会送过去，谁会养着那么大一个拖油瓶啊。”
路起冷笑了一下，懒得听这些乱七八糟的话。
第二天，宁软过来时，顺便办好了出院手续，把换洗衣服也带了过来。
宁软拿出来了一件长袖，脸上还带着惊喜表情时。
路起脸色一下子就有些难看。
“喜欢么？那阿姨说你们小男孩最喜欢上面的机甲图案了。”
路起小时候也喜欢过机甲，但他有的从来不是图案，而是货真价实从日本买来的限量手办。
就连他穿过的衣服，也都是私人量身定制的。
当然宁软都是不知道这些的。
路起手不方便，宁软伺候他，换上衣服。
到了贴身衣物时候，小陆奋力反抗了起来，宁软失笑，“小小年纪，你还知道害羞的呀？”
“我这年纪都可以当你妈妈了。”
路起：.....
你当一个试试？
宁软发现小陆的表情明显变了，她以为是那句妈妈的话戳到他心里了，她及时止损道：“我开玩笑的，我才没有你那么大的儿子呢，连男朋友都还没着落。”
路起瞧她这副样子，也不像个恋爱中的女人。
连审美都没得女人，找男人会好到哪里去？
宁软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这孩子，刚刚的表情是不是在鄙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