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暗流涌动

莫尔蒙良久见没人说话，继续开口道：“好了，你们可以在此宣誓，今晚日落时分，还有谁信仰旧神？”
琼恩·雪诺站了起来道：“我，大人！”
“你想像你叔叔一样在心树前宣誓吗？”ps：旧神，是深林之子信仰的神邸，是掌管岩石、大地、树木的无名神灵。除了北境以外，维斯特洛大陆上的人民都已转而信仰七神(“新神”)，并将森林之子的神灵称为“旧神”。而在北境的北方人、泽地人和长城之外的自由民仍保留着对旧神的虔诚信仰。
雪诺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莫尔蒙说道：“长城北侧一英里有鱼梁木，也许还有你的旧神。”
琼恩雪诺点了点头，并没有直接离开，而是走到了一旁，剩余的众人站了起来，拔出长剑，单膝跪地，昂声道：
“长夜将至，我从今开始守望，至死方休。我将不娶妻、不封地、不生子。我将不戴宝冠，不争荣宠。我将尽忠职守，生死於斯。我是黑暗中的利剑，长城上的守卫。我是抵御寒冷的烈焰，破晓时分的光线，唤醒眠者的号角，守护王国的坚盾。我将生命与荣耀献给守夜人，今夜如此，夜夜皆然！”
莫尔蒙等宣誓完后，拿出一张纸，说道：“你们的岗位已经分派好，根据我们的需要，以及你们个人所长。”
“霍德......铸城者！”
“派普......事务官！”
“陶德......筑城者！”
“葛兰......游骑兵。”
“山姆·威尔......事务官！”
“梅沙......游骑兵！”
......
这里我简单介绍一下守夜人的职位之分，游骑兵：游骑兵的任务是主动的防御绝境长城，对付守夜人军团的敌人，包括无法无天的野人和神秘的非人类——异鬼。他们由首席游骑兵指挥。
工匠：工匠承担修理绝境长城的任务。他们的领导是首席工匠。
事务官。事务官负责绝境长城的日常管理。他们的首领是总务长
“琼恩·雪诺......事务官！”
雪诺脸上的笑容一下子消失了，他在加入守夜人之前就想像班扬史塔克一样做首席游骑兵，为此，他自从来到长城后他努力训练，不断比试，现已经有了守夜人第一新兵的称号，他自信满满地以为自己能成为游骑兵。
在莫尔蒙宣读完成后，众人各自找到自己的工作岗位，琼恩雪诺站在原地，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选择，他的心里不由生出一丝后悔，最终，他无奈地走到了同为事务官的同伴旁。
伊蒙学士在一名事务官的搀扶下来到众人面前，说道：“山姆·威尔你将在贫民窟和图书馆协助我的工作，派普，到厨房找波文马尔锡报到，卢克，到马厩找独眼乔报到，戴利恩、你去东海望找波卡斯报到不要评论他的鼻子，琼恩·雪诺，莫尔蒙总司令特别要求你担任他的私人事务官。”
“我要伺候总司令的膳食？准备洗澡水吗！”显然，琼恩雪诺对自己的安排并不感到满意。
“当然，还要查看房中炉火、每日更换房中毯子被褥，还要听从总司令其他的任何指令。”
雪诺走到了伊蒙身前，质问道：“你是把我当仆人吗？”
“我们只是让你尽守夜人的职责，但也许是我们看错你了。”
“我能离开了吗？”
“如你所愿。”
琼恩·雪诺气愤地转身离开，他在长城认识的朋友山姆·威尔连忙追了过来劝说，这才使雪诺放弃离开长城的打算。Ps：琼恩·雪诺还未宣誓，所以他还可以放弃做为守夜人。
此时，君临城内。
“史塔克大人，有空吗？”蓝礼·拜拉席恩在奈德史塔克必经之上等着。
奈德·史塔克停下脚步，此时距离劳勃写下圣旨才过了半个小时，蓝礼·拜拉席恩继续道：“可以单独谈谈吗？”
奈德·史塔克对着身后的守卫点了点头，守卫这才转身离开，蓝礼·拜拉席恩看着奈德手中的圣旨，问道：“他人命你为全境守护者？”
“是的。”
“她不会管的，给我一小时就能召集一百人。”
“召集一百人做什么？”
“突袭！今晚夜深人静之时，我们必须从王后手中夺回乔佛里，挟天子以令诸侯！每晚一分钟，你都给了瑟曦准备的时间，劳勃一旦驾崩，完事都对我们不利。”
“史坦尼斯呢？”奈德问的是劳勃的亲弟弟史坦尼斯·拜拉席恩。
“从瑟曦手中保全七国，拱手让给史坦尼斯吗？你对保卫王土的观念很奇怪。”蓝礼不敢置信地问道。
可惜，这种观念正是奈德独有的，这种人不可置疑的是一个好人，但在这乱世里，好人往往是死的最早的。
“史坦尼斯是你的兄长！”
“王位的继承不需要按辈分！你举兵反抗疯王时无关紧要，现在也一样，一切为了王国，为了天下苍生，我们都了解斯坦尼斯，他并不仁慈忠义！并不适合做王，我适合。”
奈德闻言立马瞪大了双眼，看着面前昂首挺胸的蓝礼·拜拉席恩，可惜，奈德早已心系斯坦尼斯。
“斯坦尼斯是个好领袖，他两次参战，摧毁了格雷·乔伊舰队......”
奈德还没说完，蓝礼打断道：“他是个好战士，众所周知，劳勃也是，跟我说实话，你还认为好战士能当好国王吗？”
“我不会让劳勃在生命最后看到同室操戈、屠杀无辜。”奈德说完，直接离开了。
蓝礼看着奈德·史塔克的背影，眼睛微眯，凶光不断闪动，最终转身朝着瑟曦的房间走了过去。
只见奈德走回自己房间，拿出一张干净的白纸铺在桌上，拿起鹅毛笔就开始写，先是恭维了一下斯坦尼斯·拜拉席恩，随后告诉他国王劳勃因为打猎受伤即将离世的消息告诉他，同时告诉了乔佛里并非劳勃亲生，所以劳勃将王位传给了他，并告诉了他自己将会为其稳住君临城的局势，让他赶紧派兵前来君临，最后签上了自己的大名。
奈德写完这一切后，将信件包好，叫来了一名侍卫，说道：“你今晚就启程去龙石岛，将此信交予史坦尼斯·拜拉席恩，不是事务官、不是侍卫长、也不能交给他的妻子、必须要交给他本人！”说完，递出了信件。
侍卫点了点头，接过信件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