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 章：撕破脸皮

侍卫离开后，小指头跟着走了进来，对着奈德行礼道：“守护者大人。”显然，奈德成为全境守护者的事情能知道的人都知道了。
奈德看着小指头，说道：“国王没有亲生骨肉，乔佛里和托曼都是詹姆兰尼斯特的私生子。”
“一旦国王驾崩，弟继兄位？”
“史坦尼斯大人。”
“看起来是这样的，除非......”
奈德打断道：“没有除非，他是合法继承人，毋庸置疑。”
“没有你的帮助他无法即位，你应该拒绝他，确保乔佛里的王位。”小指头看着奈德，无奈道。
奈德看着小指头，质问道：“你有一丝丝荣耀感吗？”
小指头劝解道：“你现在是御前首相暨全境守护者，大权在握，唾手可得，与兰尼斯特家族和平共处，把女儿嫁给乔佛里，要除掉史坦尼斯有的是时间，如果乔佛里继位后不听话，我们只需要揭露他的身世，将蓝礼大人推上王位。”
小指头的算盘打得很好，这是现目前将利益最大化的办法，可惜，如果是别人的话这事就成了，可惜是奈德·史塔克。
“我们？”
小指头解释道：“你需要有人辅佐，我支持你，价格好商量。”
“你在教唆我叛国？”
“成王败寇。”
“你说要与兰尼斯特和平共处？他们意图谋杀我的儿子......”
小指头见况不妙，连忙打断道：“与敌人才需要讲和，大人！所以才需要和平共处。”
“不！我不做。”
小指头气愤地问道：“所以你选择了兰尼斯特和战争？”
“我别无选择，他是合法继承人。”
“那你为何召我过来？显然不是听从我的建议。”
奈德：“你曾向凯特琳发誓会帮我，王后有12名骑士和上百名全副武装的护卫，足够解除我的武装，我需要金袍卫士帮忙，都城守卫队有两千人，宣誓守卫都城、维系和平。”
小指头脸上露出了笑容，说道：“看看你，你有求于我，且是必成之事，但这并不体面，所以你如鲠在喉，当往后与首相各拥其王，金袍卫士会保护谁？会听命谁......当然是谁有钱听谁的。”
两人随后商量了一些细节，小指头便微笑着离开了......
此时的君临城已经分为了三个阵容，其中最大的就是支持乔佛里上位的兰尼斯特阵营，紧接着就是支持史坦尼斯的奈德·史塔克，最后面的就是支持蓝礼·拜拉席恩的人，只不过支持他的人太少了。
这时，一名侍卫走了进来，对着奈德·史塔克说道：“全境守护者大人，国王他......刚才过世了。”
奈德手中的鹅毛笔落在了桌子上，虽然他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这一时间来临他发现自己还是有些不知所措，但随后反应了过来，直接朝着门外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