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前夕

带着《造纸工艺一》，周市踏上了说服孔鲋之行。
他从长亭来到孔鲋的书房。敲门拜访。
“是谁？”
“孔公，周市前来拜访。”
孔鲋心中疑惑，周市拜访什么，难道是大宗师有事？
“请进。”
周市踏入书房，孔鲋乃当今儒家领袖，他虽然有武力，却仍需要尊重。
“孔公，我奉仙人洞玄子之命。献上造纸术。”
“仙人？”
孔鲋疑惑愈重，之前不是大宗师吗？怎么如今又成了仙人？孔鲋倒是听说过洞玄子神乎其技的手段。可说仙人，未免有些过了。
“将造纸术给我看看。”
周市将《造纸工艺一》交给孔鲋。
孔鲋翻了一遍，大约三十分钟，明白了造纸术的价值。
“这是真的？”
孔鲋呼吸沉重。
周市非常确信。
“千真万确，岂能有假？”
孔鲋翻来覆去，他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将造纸术给他。造纸术一出，遗泽无穷。竟然轻而易举交给他。
他想不明白，想不明白。
“仙人莫非有什么吩咐？”
“不错。”
周市露出微笑。
孔鲋看着手中的造纸术。对周市说。
“我可以答应仙人很多条件，然而唯独不能答应不仁不义之事。造纸术虽然很重要，但还不至于让我放弃底线。”
周市告诉孔鲋。
“绝无可能，我等所行之事，乃顺天而为。顺便告诉你一个消息，天地有变，不久你就能了解了。”
孔鲋不解。
“天地有变？有何变化？”
周市也不太明白，只知道天地灵气复苏。于是他学着赵峰的样子说：
“不可说。”
孔鲋看着周市，最终将《造纸工艺一》收下。
“你将仙人吩咐和我说来。”
周市将谋划一一说出，竟然涉及到王无常。孔鲋听到之后，转眼间就变成了我意已决。连连点头。
“此事不成问题。”
孔鲋道：
……
平静了很久的祁县，本来因为盖聂与王无常之间的对决，出现了一丝活力。
不过最近两天，竟然无风起浪。关于王无常与盖聂的剑术水平，王无常的人品道德。一时间被拿出来讨论。
“王无常的剑法有多高超，天下第三。”
一个说书人信誓旦旦地说。
“天下第三？谁封的？说书人你可不要张口就来。”
说书人一副你怎么不信的样子。
“谁封的，大侠们公认的。”
普通人心中鄙夷。这两天他已经听到了十个版本了。什么样的版本都有。
除了王无常的品格确有其事以外，其他皆为无稽之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