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烤鸭饭

张段杰从侧门离开，来到小桥边刷着手机等快递送到。
“噗！一半，这做老板的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很开心？”
跳将出来的张小熊，大大地伸了懒腰，做着俯卧撑。
“是呀！我都开心到怀疑人生了！她每喊一次老板，就像被碾压一次！太可怕了，我真的是太难了，头疼。”
“头疼？一半，有人帮忙，怎么还生病了？不过，现在有人帮忙，生病了没关系。身体有毛病就维修一下，赶紧去医院呀！”
“你才出问题去医院呢！你是不是还盼着我挂了呀！”
“挂了？啥意思？让我想想，好像刚刚电视剧……不对……好像那个两个流行乐的唱过呀！什么爱的死去活来……”
“嗙！是不是找打，好了，真是的，有理还真和熊说不清，正经点，时间到了没有？”
“还有……3分42秒。唉。憋死本熊了，为什么不允许出来打一个招呼，这样多好呀！”
“喂！你出来的话，这样子很吓人的！知不知道呀！”
“嘛！就是智能音箱呗！反正我会用谷歌娘的声音说话呀，比如说这样……”
“哎嘛，那还算了吧。记住，不许出来！那天不会语出惊人再说！”
“好好好！答应你！说话怎么惊人呢？”
“跳过！下个话题！你说，这次尝试你觉得能不能获得更多的订单？”
“看需求神仙点子！这是一个烤鸭，这一个米饭，轰一合并！烤鸭饭！一半？你是怎么想到这个主意的？”
“还不是在城里也见过了人家也这样卖，所以我也想自己想做做，评论和电话里的留言不是说为什么没有米饭啦……等等这类事情，范围里还是有不少的打工人。”
张传杰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看着湖边的流水，眼睛趁着余光悄悄掠过了橱窗。
此时，陈慧已经戴上了一次性的发套，还有那不知道放了多少年的白围兜也派上了用场，专心致志地分装着小菜。
“一半，来了！”
“你好！咦？今天这个轻了不少啊。”
“下午还有一个，那就再次麻烦你了。”
“不麻烦！不麻烦！什么时候你来要寄快递，打我电话就好了。”
熟悉的身影，快递员打趣两句，一个轻便的箱子递了过来。这箱子轻上不小，单手就被张段杰提回了后堂。
熟练的开箱，箱子里四只生制品的鸭子映入眼帘。
嗯，今天中午就这四只吧，想着已经走到炉子边，溜了一把木头散在地上，拿着小料引起了火，丢入炉中。
另一边的案头，快速处理鸭子。待炉温上来，一切刚刚好的时候，送入了鸭子，完美。
“老板，我这里已经处理完了，米饭也煮的差不多了，真香呀！”
“好的，陈慧，辛苦了，休息一下吧。”
“小熊，现在几点了？”
习惯性的问候，一出口已经收不回来了，张段杰有些紧张地看着四周，好像也没有发生什么，他不禁长舒了一口气。
但支在桌上的手机屏幕点亮了起来，那卡通熊的标志稍稍一扭动，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
机械而浓厚的机器发音，回答了现在的时间。
“老板，也用语音助手啊！”
“嗯，自己做的。”
有那一瞬间，在息屏前那标志继续变化出了张小熊气鼓鼓的样子，而张段杰在那里忙活，也没有察觉那有什么样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