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狂笑之蝠的诞生

当卷轴张开的那一刹那，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到了画卷中来自恒古的低吟，一种未知的恐惧在心中回荡，令人不寒而栗。
刚刚本想上去教训白袍的企鹅人与双面人此时也停下了脚步，很显然也被这诡异的一幕给震慑住了心神。
白袍无视了他们，手中的卷轴无风自动，高高扬起，其中射出一道黑光，直指蝙蝠侠。
蝙蝠侠只觉得身体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掏空了一般，原本就因为失血过多的躯体也变的愈发虚弱，那骇人的吟唱犹如是在脑海中直接响起的一般，捂住耳朵也无法隔绝。
最后，残存的意识就在一瞬间的沉沦在了无边无际的死海之中，听不见任何的声响。
这种感觉和刚才被安娜贝尔给“咒梦”了有些类似，但不同的地方是这次的伟力是就连蝙蝠侠也无法阻挡的。
蝙蝠侠疯狂的集中自己的意志，仅仅一瞬间，这本不完全的祝由之卷上就出现了裂纹。
“安娜贝尔出来干活了！”
不情不愿的走到蝙蝠侠面前，安娜贝尔眼中黑瞳中有霍乱之影开始生长，随后凝聚成形，一道黑影犹如黑豹般从她的双瞳一跃而出，扑向了正难以自持的蝙蝠侠。
“堕梦”
黑豹在接触到蝙蝠侠时很快融入了他的身体，让他的眼眸也蒙上了黑色的雾气，此时在他的大脑中，不堪回首的回忆被一次次的勾起。
他仿佛回到了那个雨夜，八岁的他随同父母看完了佐罗的电影，在回家的路上，一个黑影对他们实施了抢劫，他眼睁睁的看见两颗子弹结束了他父母的生命，也让他走上了成为黑暗骑士的道路。
随后他一次次的在重播亲眼见到父母被杀死的夜晚，随后是罗宾，芭芭拉，戈登局长以及陪伴他最久的管家阿尔弗雷德等等亲密的人，以各种死状，各样姿态，被一把手枪处死在了哥谭的各个角落。
事情通向了一个最为邪恶的结局，他甚至连凶手是谁都无法看清。
直到不知第几次的重新回到那个夜晚，一道闪电从天空劈落，借着那刹那的光影，他终于看清楚了凶手的脸！
那是，小丑！他正挂着玩味的笑容，手中的手枪正在又一次上膛，对准了正在用自己的身体保护年幼的蝙蝠侠的韦恩夫妇。
枪声响起，伴着雷声轰鸣，小布鲁斯韦恩的脸上沾满了血液，铁锈混合着腥味充斥着他的鼻腔，在这寒冷的雨夜竟然还有一丝...温暖。
我是接受杀戮了吗？
小丑面带微笑的走到了他的面前，还是与那天雨夜一模一样的枪，枪口处仍飘着淡淡的硝烟。
“来吧，杀了我，我是一切的开始，理应在最后落幕。”
看着眼前的小丑，现实与幻想不断的重叠，他缓缓站起身，魔怔一般的接过了小丑手中的枪。
“不要！”韩原与科尔在不远处呼喊，可此时的蝙蝠侠却听不到任何外界的声音。
小丑的面色坦然，就像一个话剧演员等待着落幕，神情骄傲的迎接着属于自己的死亡，亦或是以另一种方式重生。
“阻止他！不然我们在这里的人都要死！”作为毒气大师，稻草人突然像是想起什么似的：“他想要让蝙蝠侠感染小丑病毒，变成一个蝙蝠侠与小丑融合的怪物！”
鳄鱼人冲上去想要阻止蝙蝠侠，却被蝙蝠侠直接开枪击中最为脆弱的眼睛，此时的布鲁斯韦恩眼里被复仇的怒火所充斥，完全把不杀原则放在了一旁。
“去打断那个女孩的施法！”韩原已经提剑冲去，毒藤女的藤蔓也后发先至，想要将安娜贝尔拉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