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五十七、浪子

“对不起！”汪老师清了清嗓子，“我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陈英荣：“兄请讲。”
“这个孩子是我的学生，我时常观察他，因为他太过于神秘和传奇。他不仅和以前的陈智有壤之别，就是放在我几十年的教学生涯中，也非常非常的独特。”
陈英荣：“哦，你想什么呢？”
“我想的以前也跟你也聊过了，我劝英荣兄你要面对现实。我知道老师家里都是读书人，祖上曾经出过几门秀才，到了近代逐渐衰退，到了智这一代更是恨铁不成钢。但是这个孩子他的确不是真正的智。”
钱老师也站了出来：“没错，智他再不器也是你亲生的儿子，你应该弄清他的下落。他到底去了哪里，是被人谋杀了还是怎么了？”
汪老师：“实在不行，你可以跟这个孩子去验个，这样就一清二楚了。”
陈英荣低下头沉吟片刻，：“我看了你们发给我的几封信，家父其实也跟我提起过，你们找过他，要求我们调查这个孩子的真实身份，找到真正的智。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这个孩子他是不是我的亲生儿子，我最清楚，也最有发言权。各位不要再在这件事上纠缠不清了，也请你们不要再为难他了。他还是个孩子，不要树欲静而风不止，他需要安静地学习，不要把太多成饶世界观强加给他。”
汪老师无可奈何地耸了耸肩，：“好吧，既然话都到这份上了，再下去恐怕会伤了大家多年的感情。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算我们多管闲事，以后再也不提了。”
于是大家都坐下来，喝了一会茶，之后就去的去厕所，去阳台上抽烟的抽烟。不到一会儿，东方就露出鱼肚白了。
众人都非常疲惫，回到客厅就东倒西歪地睡了。
第二早上大概般左右，陈姨起来煮好了早餐。现磨的豆浆，现摊的鸡蛋饼，以及米稀饭和鱼干咸菜。
众人起来洗漱后随便吃了一点，就叫了殡车过来，把尸体装上车，送到了火葬场。
陈智是和大家一起去了，王童也过来了。陈智一路捧着爷爷的遗像，表情沉痛悲哀，昨晚的一场辩论似乎没有给他造成任何的阴影。
骨灰盒下午就埋葬在了坟地，墓碑那些还没有找人刻。陈家还有几个搭七搭澳亲戚，加上又来了一些朋友和同学，一共二十来个人，举办了一个简单又周到的葬礼。
陈英荣的妻子也来到了葬礼现场，脸上既没有沉痛也没有哀伤，举办完葬礼后她就回酒店了。
陈英荣为了感谢大家都来为父亲送别，请一干亲戚同学朋友到酒店摆了两大桌酒席。
举行完葬礼的第二，陈英荣把陈智叫到了爷爷生前住的房间。
“智！”
“爸，我在呢。”
“以你的聪明，想必已经知道我想跟你些什么了，对吗？”
陈智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您是您要离开了吗？您放心好了，我会照顾好自己的。您回到加拿大以后，我依然和从前一样，不会因为您的离开生活有所改变。”
“我知道你很能干，你像个成熟的男人一样，自己搞定一切，包括周边复杂的环境，和身边那些既比你成熟又有背景的成年人。”